“嗯?你怎么会知道的?”
“你……”白睿炎顿时哑口,又好气又好笑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仰起头看着天花板上精美的吊顶暗自叹息,他怎么就把月儿养成这种饥饿到在梦里寻找胡萝卜的小白兔了?
“睿炎?”皇月抬起上身,有些不解地看着白睿炎的样子。
“没什么。”白睿炎把视线重新放到皇月身上,邪笑着眯起眼打量着那片白皙的胸膛上自己的杰作,“月儿,是不是我昨晚没喂饱你,所以你才梦到了胡萝卜呢?”
不提还好,一提起昨晚,皇月的脸气愤得涨得通红,挥起拳头,“睿炎,昨晚你很、过、分!”
昨天下午从海边回来,皇月身上又是海水又是汗水好不难受,便立刻进了浴室洗澡。可才刚把花洒打开,沐浴露的盖子还没拧开,就看到浴帘外一个人影,那动作似乎是在……脱衣服,接着浴帘就被拉开了,那个人全裸地踏进了浴缸,还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你……”
“我什么?”白睿炎反问着,“洗澡当然要脱衣服的咯。”
“不是……!”皇月竟一时不知该往哪儿看好了,“我还没洗完!”
“我知道啊,所以我才进来。”白睿炎色迷迷地看着皇月对着自己的背,以及背以下的部分,“我来帮你洗洗干净,省得有沙子嵌在某些部位里……”
皇月轰地感到血冲上脑门,同居也有好几个月的时间了,通常白睿炎不会在太阳落山之前发情的啊,难道是时差还没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