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舍得。” 我微笑着,但我总觉得撒娇这个词与我八字不合,虽然尝试尝试新事物也是不错的体验。
路上似乎堵得挺厉害,陈医生打来了电话说会晚些到,我则坐在床上开始想如何“撒娇”。平日里红用来撒娇的招数很多,但一想到那些他用起来再自然不过的方法要我来亲自实施,就不禁一阵肉麻。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电话铃又响了,我略略伸手,红便把听筒递到了我手上。
“凌哥啊,听说你病了?”阿昊的声音。
“你消息倒是很灵通。”我回了一句。
“去接你们的司机空载而归,说看到少爷还穿着睡衣呢,所以我猜大概就这么回事了。”阿昊解释着自己的推理,忽然又调侃起来,“什么病呐?该不会是晚上被少爷……”
“咳嗯。”我发出了警告,“想哪儿去了!”
“是是,那凌哥你养着病吧,小弟我去城东看看,有情况再汇报。”
消息传得实在是快,挂断电话的时候我有一种会闹得满城风雨的预感,果然,过了没几分钟,又有一个慰问电话进来了,还是一个越洋长途。
“喂,紫哥哥吗?听说你病了?要不要紧?有没有看医生吃药?雯雯很担心,紫哥哥现在一定很难受吧,发烧发到39度……”
“等等,”苗头不对了,我连忙打断了她的话,“你怎么知道的呢?”
“刚才正好给翔爹地打电话呢,爹地说紫哥哥病了,好像还很严重,所以雯雯才急忙打电话过来。”
我无语,红隐约也听到了妮雯的话,立刻把电话抢了过去,“妮雯,你别听翔瞎说,紫哪会有生命危险啊,即使有我也会把他救过来的,你可以放心睡觉去了,你那边时间不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