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对面沙发里的李炙铨,那眉头皱得比以前更加紧了,真不知道他这样累不累。他凝视了我半天,什么都不说,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正要点上,我出声了。
“这里禁烟。”
他轻哼了一下,突然把整包烟往茶几上一拍,“兰迹悦,你还要耍多少时候小孩子脾气!”
我冷笑着,“耍小孩子脾气?抱歉,这就是我的做事方法。”
“你知不知道炀哥这几天什么样!整天在客户之间转,帮你收拾烂摊子,忙得饭都来不及吃,一停下来又像行尸走肉一样,他这样下去会垮掉!”
“这关我什么事?”我冷然地反问着。
“他是你哥!”
“我哥?哥哥会对弟弟做出这种事来?不顾弟弟的意愿单方地把欲望发泄在弟弟身上?!”
“炀哥那么照顾你,为了你他做了多少让步你知不知道!你就为了这么点事与他作对!”
“这么点事?你倒试试被你的亲人强上的滋味?”我的语气依旧很平静,但对面向来稳重的人已经快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