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佣人拿着毛巾进来了,我出了房间,顺路到书房把第二个抽屉里的信封取了出来。那是一个普通的航空信封,里面装着信件一样的东西,还有一样比纸更重的东西,可能是钥匙之类的吧。
“李总,久等了。”我把信封交给李炙铨,他看了看完好的封口,又抬头看着我,“你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炀哥没告诉你?”
我稍稍笑了笑,果然是个警惕的人,“我对里面的内容没兴趣。”
“是吗?”他把信封一折二,放到西装上衣的口袋里,视线一刻也没离开过我。
“李总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地方?”
李炙铨闭口了几秒,徐徐启口,“兰迹悦,你是什么人?”我继续平静地笑着,他又接着说道,“你刚才的包扎速度和手势,很让我起疑。”
“原来是这样,我是什么人就随李总想吧。”我无所谓地摆着手,突然想到了什么,“说起来,我倒有问题想请教您。”
李炙铨稍稍露出些意外,接着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您跟了韩总十多年了吧,您知不知道……韩总的弟弟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回,李炙铨的表情转变为百分之百意外了,蹙着眉疑惑地开口,“炀哥并没有弟弟。”
没有?这怎么可能?“……是吗,那大概是我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