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耸耸肩,“各有所长,看来使我们敏感的不是同一类事物呢。” 说着伸出左手舔着手背,那里被激光擦出了一道血痕。我忿忿地别开头。
“这不是你的责任。”他若无其事地说着,“现在怎么办?”
我沉默着,那些激光头的确不好对付,根本不知道在哪里、有多少,贸然行动太危险了。
“如果激光像刚才那样射出来,你有把握打掉那个源头吗?”他问。
“应该可以,从它的划过的轨迹可以判断出源头。”
“我有个想法,要听吗?”
他开始提议,我想听,但就是不甘心点头。他想看出了我的心思,继续说道。
“我进去房间里,你趁着激光射出的时候把激光头解决掉。”
我惊讶地看着他,那张脸上却只是带着一如既往的微笑,“你这是送死,里面根本不知道有多少机关。”
“我对电子仪器有点特殊的嗅觉,像刚才不也躲过了。”他很轻松地说着,“而且重要的是,我们一直在这里根本不是办法。”
的确,一直怵在这里一点用都没有,既然他这么有自信躲开,干脆赌一把,既然他那么放心地把命交给我……
“死了别怪我。”我咬着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