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我穿上西装,伸手拿过红的外套。
“翔要你翻译什么?”红很厌恶地看着一身的装扮,西装这种服饰的确不方便行动,而且随身又不能多带武器。
“不知道啊。”我耸耸肩,“他的社交圈里应该没有只说塞尔维亚语或者古印尼语那种偏僻语种的人吧。”
“有时觉得你真可怕,我光把英语法语学会就累死了,你怎么能会说八种外语?”红一边咂舌,一边把枪和几片薄刃放到口袋里。
“人各有所长嘛。”我把替红把最后一颗扣子扣好,将他的领结戴正,再拉拉他的衣襟,抚抚他的头发,墙上的监视器正好显示外面的车到了。
“好了,走吧,少爷。”
参加宴会实在是一件累人的事,不光要应付搭讪的人,还要时刻不动声色地注意着周围的动静。红脸上带着微笑,但我明白他心中一定比我更不爽。
“欧阳总裁,好久不见。”一个五十出头的秃头带着一位打扮漂亮的小姐走过来,“介绍一下,这是小女,去年刚从b大毕业。”
又一个来拉关系的,连女儿都用上了,我在一边叹着气,看着这对父女。
“幸会,杨小姐。”翔像欧洲贵族那样吻了那人的手背,风度翩翩的英俊模样立刻使那小姐芳心大动,一片绯红浮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