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
我艰难地翻着身,身体似乎很不舒服,被褥和皮肤直接接触着,有一种很舒服但又很奇怪的感觉…奇怪…睡衣哪里去了…昨晚明明…
昨晚…
我猛地睁开眼,我还在自己的房间里没错,左看右看,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虽然很想以此认为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但凉飕飕的皮肤,动一动就酸痛不已的腰和下体,以及在不远处的一个不属于泯的妖气,都无情地告诉着我——我记忆中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我和齐溟发生关系了,就在昨晚。
咬着牙坐起来,伸长了手还是够不着放在床边椅子上的衣服,只好先用被子裹着身体。屁股很痛,xx的,究竟是谁说被压在下面会很舒服的!…虽然后来的确、好像、似乎、仿佛是有那么一点点舒服…
门开了,齐溟还是穿着长袍,和周围的环境十分不搭调,和他手里的那只装着牛奶的玻璃杯也一样不搭调。
“辰,醒了?”
我盯着他,瘪着嘴,心里一大团话倒反而不知道该先说哪句了。
“怎么了?”他走到床边,把牛奶放在床头柜上,“还疼么?”
…
我从背后抽出一个枕头向他砸去,什么不好说,非得一开口就提这个!
“你倒换到下面自己试试看!痛!痛死了!”我龇牙咧嘴,“下次你敢再不戴套子做,我就把你的xx给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