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剩三天…”三天后齐溟的伤也该痊愈了,也许就在束发仪式之后我就会与这个时空道别。
“辰哥哥还是决定选择当祭祀?”
我顿了一下,点点头,“虽然我和四皇兄互相不喜欢,但毕竟我的神力不去神殿有点浪费。”
“嗯。”他点头同意,不过接着用手指抚摸起了尖尖的下巴,好像有什么心事。
“怎么了?”
“嗯…没什么,只是昨天听流邃殿里的下人说,看到四皇兄神秘兮兮地在跟一个裹着斗篷的人谈什么,那个人长得很像辰哥哥,而且风吹过的时候从斗篷里露出了一小撮银紫色的头发。不过我想是她看错了吧,辰哥哥这几天一直在辉熠殿里吧。”
“是啊,”我指指桌上的一堆书,“我都看掉那么多书了。”
“那就一定是看错了。”玄孝锦放松了动作,“要不就是四皇兄故意在演什么戏。”
“随他去好了,量他也玩不出什么把戏。”
我很自信地回了一句,可是一个时辰之后,在送走了玄孝锦之后,我再次想起这句话时,心里却一下子收了一下。
如果下人没有看错,那个人确实是玄孝辰,原原本本的玄孝辰呢!
…不,应该不会的。时空法则决定了同一个人在不同时空里的存在是不可能在如此近距离内一起出现的,否则一定会互相干扰,我和他都会感受到彼此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