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将军方才离开去上朝了。”
“哦…等等,方才离开?从这里?”心里一股不怎么好的预感升起。
“当然,殿下。”竹儿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齐将军昨夜抱着殿下回来,自然就也睡在这儿了。”
“这儿!”我颤抖着指着自己的床,“你是说他睡在我的房间里,我的床上?!”
“殿下为何如此惊讶?”
“为、为什么不惊讶!他是男的,我也是男的…”
“男女才授受不清呢,殿下。”竹儿咯咯笑着,怎么看都是在故意与我作对,“齐将军与您也不是第一次同床了,而且要求齐将军在这里留宿的也是辰殿下呢。”
“同床…”我无语地看着一脸无辜的竹儿,她怎么可以使用这么容易误解的词!不过最该死的还是玄孝辰,他死了倒一了百了,还扔给我这么多事!“不管了,竹儿你去跟齐溟说,玄孝辰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总之从今天起这床是我一个人的!”
“这…”竹儿把用过的毛巾放回脸盆里,开始替我穿衣,“您还是自己去同齐将军说吧。”
自己说就自己说,难道我还会怕他?!
“不过齐将军说了,早朝后还有要事,所以也许得等到天黑了才能回来了。”
天黑就天黑…难道天黑我就怕他了?!不就是昨天不小心被迷惑了一下被亲了一下,又糊里糊涂地跟他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晚,难道我就会怕他了!
“一朝被蛇咬,三年怕草绳哟。”
“…竹儿!”
“是是,竹儿多嘴,竹儿知错。”她弯了弯膝盖,可是那掩着嘴笑的脸上哪里有一丝悔改之意,“对了,李阳李学士昨日来过,问殿下身体是否已经无碍,是否可以重新开始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