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殿堂还散发着血腥味,德修尔不知道最终究竟有多少祭礼在这里丧命,但他知道那一百个祭礼中,现在只剩下了自己一个还能站在这里。
两个魔物走上前来,把他抬到肩上,平放到主台的石床上,绑上绳索。撒旦从旁边走过来。
“害怕么?”
德修尔摇头,纵使今年这张石床上没有一个人存活下来。
“这将是你最后一次躺在万魔祭的祭台上。”
“是的,撒旦主人。”德修尔了然,他不必争宠,撒旦给他的颈环只是床第间的情趣,是他自己把它误认成了束缚他成为与其他情人宠物一样的颈环,“布拉乌修斯领地今后将不再献上万魔祭的祭礼。”
观摩的魔物们窃窃私语,但没有人敢嘲笑或者指责。撒旦没有开口,只是一如既往高深莫测地邪笑,但德修尔忽然有种那笑很温柔的错觉。
“你不罚我内心的动摇么?”德修尔有些迷惑。
“那不是动摇,那是迷路,我的德尔。”撒旦没有脱去他身上的斗篷,直接分开他纤长的腿,“至于你对于我这个主人的不信任,我已经罚了。”
德修尔想到了自己行宫中那具冰冷的遗体。是的,那是撒旦的惩罚,德修尔一点也不怀疑一切都是撒旦设计好的。
“我的德尔,你又分心了。”
吹气般邪恶的语调进入德修尔的听觉,伴随着□的痛楚。撒旦已经七天没有碰过德修尔了,即使不希望其他魔物看到德修尔妩媚的样子,猛烈的攻势也很快让德修尔呻吟了出来。而后,吻落到少年的唇上,那是代表着对祭礼满意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