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吧。”虞亦年揽着傅不经的肩,把他缓缓压倒在质地极好的绸料中。
“不必压抑,不要想未来,就看现在,好不好?”他苦涩地问着,浅淡的眼眸中却盛满了情火,即将喷薄而出。
傅不经不再犹豫。
他很想很想,从在典礼上看到虞亦年时就想,想得有些发疼。
他还那样撩拨他,考验他在面对他时几乎没有的自制力。
他还说:“一直都这么喜欢你呢。”
光滑的浅蓝色绸料变得凌乱,浸了汗液,揉进了信息素的气味。
虞亦年有些癫狂,他压抑了太久,便将一切都付入了这场盛事之中,他用力,想要获取主动。
药味的信息素那特有的芬芳,几乎要盖住烟草的苦涩,前者浓烈,后者却依旧柔和。
却能勾连起血肉之中的反应,继而是内心只为彼此的悸动。
但是傅不经从不被动,尽管他素常温文尔雅彬彬有礼,尽管他的信息素都并不带有太大的攻击性。
但是他在战斗中时,几乎从不落下风,他掌控着属于他的每一场战斗,决不退缩,绝不妥协。
尽管是在这个情景里,面对着最爱的人。
他不会被动。
信息素的战斗偃旗息鼓,气味纠缠在一起,难分彼此。
虞亦年一声一声唤着傅不经的名字,正常的,不正常的,魅惑的或者撒娇的,他都喊了个遍,直至嗓音沙哑。
唤不出完整的名字,便断断续续地叫喊,释放,发泄,取悦自己。
也取悦了体力惊人的傅不经。
不经,不经,取自荒诞不经。
但是傅不经是个过分正经的人,所有不正经,都在这时,都在这里,都交付给了他虞亦年吧。
累到了极致,虞亦年终于不再想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再在意那两个几乎要逼疯他,也即将要逼死他的意志。
他睡了,很沉,梦乡黑暗又甜美。
他梦到了他和傅不经的小时候。
少年人带着小男孩,在海滩堆沙子城堡,在草坪欢笑奔跑。
假的,虞亦年知道。
但是真的很美好啊。
虞亦年这无忧无虑的一觉睡了很久,醒来时已经到了第二天的晚上。
有虞帝星还是比较接近地球钟的,虞亦年伸了个懒腰,注意到抱着他睡的人已经不在了。
他很忙,自由军团还有很多事务,有虞帝国的邀约也就到这一天早上。
傅不经应该起得很早,并没有弄醒他,却换了床单被褥,甚至给他做了清理。
现在,他应该在去往大夏联邦的飞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