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到一丝回应的白萧煌,满满挫败感地站在屋外,又弱弱嘀咕了句,“以后不欺负你了,还不成么。”
翌日,初晨。
虞欢拉开房门的瞬间,一道金光闪闪的身影毫无章法地扑进来。
白萧煌酿蹌几步后终于稳住,“早……早啊。”
对方面色略疲惫,眉心攒愁苦,风流相全无。
她问,“难道你整晚站在门外?”
白箫煌抬手正正金光闪闪的金丝披风,不屑一顾,“哼,笑话,本公子有那么蠢么。”
话刚落音,管事亲自端着洗漱器具蹭过来,“少庄主,在门外站了一整宿,先来擦把脸吧。”
……萧煌公子腿一软,咬牙切齿,“管家你好样的。”
似乎没脸杵在这,白箫煌随意找个借口出去了。
不消片刻,白萧煌再次敲响虞欢的房门。
虞欢盯着他的腿问,“你腿怎么了?”一瘸一拐的。
“没事,前几日我挨家挨户不眠不休送咱们的喜帖,脚底磨了三个泡而已。”他抽口凉气,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
苦肉计?卖惨?呵!“哦,恭喜。”识破对方诡计的虞欢,打算关门。
白萧煌猛地扑到关了一半的门板上,“虞欢,你说我到底哪一点配不上你,为什么你不肯接受我。”
顿了一会,虞欢斜着眼说:“传说……你身子骨太好了。”
……
白萧煌高频率眨眨眼,卖萌的表情没甚效果后,低头做沉思状。不消片刻,抬起头笑盈盈道:“我马上去遣了我那一百零一房小妾,并昭告全城,今生只娶你一个,终身不纳妾,你看如何?”
虞欢拉住对方快要飞出去的身子,“不用。你的一百零一房小妾挺无辜的,嫁给你挺不容易的,你高抬贵手为自己积点德吧。”
“还未过门怎么就替我的那群小妾求情了,你忘了当初关在柴房里那些不省心的小贱蹄子们是怎样欺负你的。”
“你不是罚了她们么。”
近日,山庄内的人见少庄主对她格外上心,一改之前的蔑视讥讽,赶趟似得前来给她赔不是,用尽心思讨好。她从山庄的那些“墙头草”口中听到日前柴房泼她冷水的两位小妾被白箫煌罚了。
两位小妾每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往自己头上浇盆凉水,还要围着山庄展览一圈口中喊着我错了。每日睡前也要往自己头上浇盆凉水,再围着山庄跑一圈,念叨一百遍我错了,方可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