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真的那么讨厌他,恨他,还不如直接告诉他,休了他。
可是你又说,你知道做了很多错事,觉得对不起他。
如果你觉得对不起他,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我知道你们一见面就会吵架,可是为什么会吵架呢?
你说他说话总是带笑,似乎很温柔的样子,却总能把你气得发疯。
你那么生气为什么不告诉他?
唉,你们中原人真是难懂。
他也是,你也是。
有什么话不能直白明了的说出来呢?
真奇怪。”
二夫人过门后未几,便又收到迎娶三夫人的红贴。
同样的试探,同样的遮掩,覆辙重蹈。
这一次莫斐甚至事事亲为,在各种迎娶的细节小事上无端挑剔,蓄意刁难。那时的他心烦意乱,只当他是不肯委屈了新人,又哪里会静下心来细想他这种种无理取闹背后到底有什么样难言的苦闷与焦灼。
他们一个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另一个却只晓得强撑着满心伤痕,淡然无波,应对一切。
面对着面,该说的,一句都说不出口。不该说的,冲口而出,以为只有自己遍体鳞伤,却原来自己也是字字如刀,割人心扉。
于是,一场完美无缺的纳妾礼成,两人从此便成了陌路。
“斐哥哥:
谢谢你的结亲礼物。我好喜欢!
塔汗也很喜欢。
我们明年初春就会有个小宝宝,我有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