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岛原本额头贴着地面，听到秦飞的话，他慢慢抬起了头。

只是此时他的脸色一片灰败，仿佛他一身的精气神都被抽走一样，眼神也黯淡无光，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傲气。

在他的额头上有一道血线缓缓流下，那是他刚刚磕头磕出来的。

“长岛，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吗？”秦飞的声音冷漠无比。

长岛身体抖了抖，木然道：“以前还不确定，现在完全能确定了。”

“那你又是什么？”秦飞再问。

此时的长岛，他的精神意志都已经被源自血脉深处对秦飞的臣服击溃，因此秦飞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

“我的前身……是一条修炼有成的巨蚺，结果被深井斩杀，没想到阴差阳错让我附身在人身上，才留下一条性命。”

秦飞心中恍然，其实他本来对长岛的身份就有猜测，现在只不过是进一步确认罢了。

秦飞冷声说道：“所以你才会去杀深井，又杀了封大师。”

“是。”长岛点点头说道。

秦飞眼中闪过浓浓的杀机。

该问的都问完了，想知道的也都知道了，现在，也该是了结这一切的时候了。

他抬起手掌想要一掌将长岛击毙，想了想，又把手放下了。

“杀你我嫌脏了我的手，你自杀吧！”秦飞冷声道。

“我，我……”长岛浑身颤抖不止，脸上也不断涌起一阵阵挣扎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