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怪事?”
“可这妇人一口咬定自己在丈夫死后,从没有和任何男子亲好。”
“这又有什么稀奇?”
“可是,连她的小姑、婆婆都肯出作证,这妇人白日在家中闭门纺布,晚间与小姑、婆婆同坑而眠,足不出户,更为与任何男子打过照面。”
楚远漠哼笑,“莫非是妖孽作祟?”
“那些人也有人这么说。妇人哭得凄惨,小姑、婆婆也陪着。”深知主子烦闷,楚河也乐意拿这些市井之事给主子稍稍开解胸怀。“不过,他们当地的父母官了,看过死胎
,又问了妇人几语,竟铁口直断死胎乃妇人和死去丈夫的骨ròu,之所以会逾久离开母体,皆因是一具石胎。”
“石胎?”
“奴才听得也糊涂。但那父母官翻出了本地志记,在志记记载中,本地二十年前便曾有过孕妊三年方生产的先例。众人仍有不信的,还在那边众口讨伐。”
“……走罢。”楚远漠突然觉自己的无聊,竟沦落到靠听街坊奇闻开拓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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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王,您这是要去哪里?”
“找南宫玖。”关峙安步当车,姿态悠闲,进速惊人。
“您还要找她?”三老齐声大吼,其中,又以荆家嫂子声嗓最尖,全无了当日无山谷内的畏畏弱态。“您忘了那个女人是如何背叛您辜负您的么?您到这时这地,竟然还想去
找她重修旧好?您对得起夫人么?咱们这时只探听到夫人从楚远漠的府里逃了出,却不知道身在何处,您内功刚刚复原,第一个要去找的居然是南宫玖,您不管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