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峙不会拿她的生死说笑,天峙说她病,应是真的病了。”
“霍天峙此了么?你说过这霍天峙爱她成狂,你留在元兴城不去,霍天峙会无答应?”
“我点了他穴道,然后三娘喂他吃了些软筋软骨的东西,委托商队将其带离了元兴城。三娘的腰向无人能解,他会一路睡至奭境。”
她眸瞳晶莹流彩,眨亦不眨地端量他清俊掩面,半响,道:“先生治人的手段,好高明。幸好,月儿已想好了对付先生的法子。”
“呃?”他生起好奇。“怎样的法子?”
霎间,眼角生春,红唇魅翕,气息吐纳如兰,她贴近了去,道:“色、诱。”
他本该哭笑不得,又管不住自己心神荡漾,顺从想望将近在盈寸间的嘴儿含进薄唇,百般蜜爱,不一时气短喘促,觑观佳人面靥艳若朝霞,越发情生意动,俯她耳边道:“这
法子有效,再接再厉。”
师命难违,她即刻全力以赴,好一番招惹,在两只玉腿放肆媚惑地缠上男人腰际之际,终究不ru使命……
云收雨歇,她在他臂弯内似一只餍足猫儿般伸展腰肢,道:“当真是活着才好呢。死了,如何有这样的欢愉可享?”
男人不再管她的放肆言语,道:“所以,能生之时,莫想死字。我只要我的月儿好生活着,记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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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道,西风,高头大马。元兴城又多了两位多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