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洞房内盖头一掀,不就穿了帮?穿了帮还如何能圆满走完这个过场?”
“其实……”南朝搭话。“这过场也是为了让吉祥瞧明白,她所爱的人与别人拜堂成亲是如何春风得意,让她最后想清楚,她在人家心里毫无分量。要死,就干脆死个彻底,省得半死不活地悬在那边难受之极,也难受了别人。所谓重症必下猛药当如是。”
“……好。”樊隐岳应了。
尽管此事百事缠身,她仍愿忙里偷闲帮这回忙。不管此法怪异与否,有用无用,总是圆了吉祥一个梦,惟希望梦圆过后是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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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域天地,夜黑风高。
“小子,我了!”
灯后执笔者扬眉,见得从房顶落下的身影,大喜,“有姐姐的信?”
人气歪了半边脸。“你这小子不心疼我老人家在老远的赶,张口就知道你姐姐?”
“没有姐姐的信,谁又稀罕你?”楚远陌撑起宽阔雄厚的肩膀,伸臂到了人眼皮底下。“信拿。”
跑腿者梁上君呲牙咧嘴,一气怪叫,还是把信递上。无法呐,谁教他喜欢掺这一脚,想要知道这些个少年少女能制造出多大的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