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她抬指,抹过他的额际。“先生,我爱你……”这一辈子,她或许可以喜欢很多人,但她能爱想爱的人,只是他。
“好动人的告白。”他唇角上扬,两臂将这个纤细娇躯紧锁向胸口。“我也是,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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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我也是……什么?或者,压根不曾出现过这几个字?
拥着厚软毛毡,啜着滚谈热水,想着昨夜似醒非醒之间的耳语,樊隐岳乍疑乍幻。
“隐岳,吃饭了。”乔三娘端一碗粥进,且恩师姿态十足地欲以匙相喂,却被她家得意弟子不领情地避过。“不吃?”
“……先生呢?”
乔三娘眼瞳坏坏转了一圈,本想调侃一句,但见这娃儿能与外面雪光相媲的苍白脸色,忍了忍,本本分分道:“去找故交了。”
“故交?”
“对故交。我知道你一定会奇怪,我也奇怪呐。我问他,这方圆百里都不见个人影存在,你到哪里找劳什子故交。他居然告诉我,我找不到,是因为我不是他。隐岳你听听,
这话能听么?他竟还告诉我,他有几个故友朋友隐居在距这边三十里的无山谷,如果得是邓玄学,一定能看得出端倪。”
樊隐岳顿悟,“隐居者是奇门高人。”
“是这个意思?”乔三娘啐一声。“有什么了不起,如果得是邓玄学,隐岳你能挺到这时?就算他关先生得再快,也看不到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了!”
“三师父一直跟着隐岳么?”
“那是当然!”
“为什么?”
“为什么?”乔三娘圆眸圆睁。“你还敢问为什么?如果不是关峙逼着,你当咱们乐意呢?跟你吃风吃沙还要挨冷受凉,要不是看在你好歹能替咱们出一口气的份上,咱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