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近了欲参详参详,那张清俊颜容已不著痕迹,扼腕呐扼腕。
“隐岳回了。”踩着一根树枝,稳稳隐在枝叶中的梁上君低头报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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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家陋室,樊隐岳两脚进房,反手方要把门关上,一只手臂成为阻挡。
“王爷,您这是在做什么?”她颦着眉,眙着一脸痞笑的男人。
“当真生气了?”
“属下不敢。被上峰耍弄,也该成为为人下属者的本分。”
“好利的嘴。”后脚跟的楚远漠摆明是示好议和,笑容可掬,笑意真诚,无奈佳人不予领情。“本王想过了,以那等手法调你离开cao练场,的确有失一军之帅的仪止,本
王在此向樊参赞赔罪……别又说‘不敢’,以本为的作为,你绝对受得起。”
她凝眉不语。
“本王的确没有想到自己会做出这样一桩事,因私废公,实不可取。”他双手抱拳,齐眉交握,一个长揖到底。“樊参赞大人有大量,宽宥本王一回,本王绝不敢再犯。”
她螓首撇开。
“还不行么?那,本王为樊参赞唱一曲歌如何?没格族能歌善舞,情歌恁是动听,樊参赞且听了……谁家的姑娘拥有花朵一般的脸庞哟,谁家的女儿拥有花瓣一样的嘴唇哟,
谁家的新娘……”
“停止!”樊隐岳两颊绯红,伸手掩住了男人方唇。他的歌声虽谈不上动听,但低醇如酒,似能将人内腑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