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走一步。”
“既然要走,为何不一起?”
“我尚有事。”
她微楞,“什么事?
“与你无关。”
南宫玖面色一窒。
“先走罢,切记不得大张旗鼓公诸我回国之讯,若你们想让贤太后与我见上一面的话。”步若闲云,身如疾风,失去踪影。
南宫玖咬住泛青唇瓣,血丝涔涔亦不觉痛。这个男人以四个字令她登上欢喜顶峰,又以四个字置她坠落九层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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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包扎完毕,樊隐岳方想小事安歇,风拂帘动,清香扑鼻,帐中多了月白人影。她淡淡睨去,不想理,终又按捺不住。
“先生來此做甚?”
“你受伤了?”关峙凝她肩头,眉间结起细细纹路。
“行军打仗,受伤自是家常便饭,不足为奇……”她话未完,素腕被他执起。
察过脉相,他长眉稍稍平整,道:“晓得是家常便饭也好,做足准备,真正伤到时,方能将疼痛减到最低。”
“多谢先生指教。”她闷声,欲将腕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