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楚远垠眯眸。
“啊?”玉妃樱口微张,美目抹过惊惶,急切道:“臣妾是说父亲做事太欠考虑,恁大岁数的人还会凭着一腔意气。臣妾一定会写信告诫父亲,让他……”
楚远垠右手伸二指挑起爱妃下颚,“把你适才没有说完的话说完。”
“汗王……”
“说。”
君王威仪不容违背,玉妃喏喏声道:“以前臣妾未嫁时就劝过父亲,问他为何不能安安心心地过自己的日子,一定要和汗王作对不可。他说他并非想和汗王作对,而是……而是看不惯南院大王的作派。”
楚远垠微怔,“远漠?”
“……是。父亲说,南院大王无非子袭父爵,年纪轻轻成了兵马总都督,更是汗王赐予的尊荣,打几场胜仗是他当尽的职责,他却总以一副比天还要高的姿态站在高处看着别人,让人很难看他顺眼。”
“你父亲是这样说的?”楚远垠拧起浓眉。
玉妃颔首,噘嘴埋怨道,“其实父亲也只是听不得闲言碎语,他那人从年轻时候就是个暴躁耿直脾气,对一些听不惯看不惯的人和事从都是按耐不住……”
“怎样的闲言碎语,让万和部落主按捺不住?”
“就是糙原上流传的一些闲话,说什么羲国宁惹汗王莫惹南王,若触怒了汗王,以汗王的慈悲尚且有一线生机,而惹着了南院大王,就等于犯了天,下场会比套杆套住的畜生还要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