倨很惭愧,那群人在他眼皮底下挖了地道,他却一无所知,直到敌人杀到眼前,这简直是莫大的耻ru,若要是让小主子出了什么好歹,他便是死一万次也难辞其咎他当时又惊又怒,当下带了两百举善堂擅长追踪刺杀的杀手直追了出去。
但倨也是个聪明之人,虽然一直有刺客的身影出现,还有孩子的哭泣声,但他很快发现问题,按道理来说,这些刺客抢到小主子,应该立刻集中往人手多的地方跑,但他们居然往深山里去,而且毫无目的性,仿佛只是想把他们引开。
倨心中暗道不好,追出五里之后,果断的下达命令:返回庄子
举善堂的杀手从来都是唯命是从,只要上头下了令,他们便无条件遵守,绝不会提出半点异议,倨一下令,一群人便马不停蹄的返回。
“属下领人返回来时,主院的两百剑客只剩下五十人还在苦苦支撑。”倨声音一哽,紧紧咬牙,额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纵然丈夫流血不流泪,他亲眼目睹自己手下的兄弟惨死,还是不由得双目赤红。
顾连州点点头,等待倨的情绪平复一些,才问道,“可弄清楚刺客是谁的人?”
倨道,“属下活捉了四名刺客,但是他们口风紧的很,无论怎么拷问,也抵死不说。”
“把他们分开,过半个时辰之后再审问。”顾连州低头看着依旧精神熠熠的顾翛,目光温柔。
其实不用审问,顾连州也能猜出这些剑客的受了何人指使,有多少人想拉拢他,就有多少人想杀他,他们千方百计的拉拢而无果,于是只能痛下杀手了。
原本宁温与顾连州没有太大的冲突,他想要白苏,大可去虏获白苏的心,但正如陆离所说,白苏满脑子都是顾连州,他明白不除了顾连州,自己就永远没有机会,而且,在政治立场上来看,他也万万不会留着一个这么强劲的对手,一旦逮到合适的机会,一定会置顾连州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