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只是离开这个场合而已……嗯?
我看到了他眼里的挫伤,我豁然明白,他想要的,是不管何时,我都和他站在一起面对所有事。我以往对他动辄以消失待之的行事态度,是着着实实伤了他的。
“你何时开始安排楚怜星的婚事?”
“太后寿辰来临,怜星的父亲也在赴京贺寿之列,我趁机向他提起。”
“但我听小侯爷说,你的父亲是要在你离京之前为你娶她过门的?”
他眉峰不愉快地皱起,抿了抿薄唇,道:“那只是父亲在说。”
“可是,那时你为何会有解婚之念?你那时并未记起……”在他倏然凌厉的眸光中,我心虚地打住,讨好地赔笑几声。
“我那时的确不记得我爱着那么一个没心没肺的东西,但我明明白白的晓得,我不爱怜星,见着她,我只确定她曾是我真心疼惜的妹妹,如果娶了,就连那一丝疼惜也没有了,明白了?”
“可是……”
“什么可是?那些时日,我睁开眼的第一事,就是要与满胸臆无从解释的空虚抗挣,因它强盛到几乎能把我吞没!这世上,除了娘,我再看不到任何可值得我怜惜的人与事,所以,我布排好了一切……”他语音戛止,指节在我喉上轻轻抚挲,“每想到那些行尸走ròu的日子,我就想掐死你!”
“我怎么知道会如此?”在他之前,我不是没有时别人施过同类术力,别人怎就能一切如常?难道只因他是狐狸,就分外与人不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