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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当初他给她的不过是假象,他像个孩子一般在她身边吵着要教她吹笛,只因他在她的身上找到了母亲的影子,所以甘愿像个孩子一样对她发脾气。

来到她的身边,比她高出许多个头的他俯视着她笑道,“你吹笛的技艺确实精湛,那日我硬要教你学吹笛,想必是自取其ru了。”

她听到这里,立刻摇头。

看着不说话的她,他问,“这样讨厌说话吗?竟然被人冤枉偷东西,也情愿受刑也不肯开口解释。”

原来,他都知道了。

其实,在那个情况下,郁香与冯大娘明显就是嫁祸于她,即使她开口解释了也不可能得到任何人的相信,受刑是避免不了的。

像是看出了她此刻在想些什么,不由一笑道,“你这丫头,那样痛,竟然能忍住不呼喊出声……想必曾经是受过更痛的伤吧。”

更痛?她在心中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

是的吧,如今再也没有什么痛能比被深爱的男人亲手喂下堕胎药更痛的了。

她轻轻避过他的眼神,转身,被寒风吹得有些凉,她不由环了环自己的双臂。

也就在同时,那白色厚重的虎皮貂裘落在她肩上,将她整个人牢牢包裹在里面,貂裘之内还有那未褪去的暖暖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