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笑着,好心地把酒放到了她的面前。
她伸手,端不动。皱眉,将两胳膊围住了酒碗,慢慢地……慢慢的,往自己嘴边拖!
一点……一点……
将酒碗勾到了自己的嘴边,她埋下脑袋,不大点的脑袋差点整个埋在这酒碗里。
如果不是谷雨出来前,吃了可以使声音变得低沉的药,只怕对面的男子要开始怀疑自己对面坐着的不是一个青嫩小子,而是一个姑娘家了。
一点……一点……
宛如小牛饮水一般,她一小口又一小口的饮着。
猛然,脑袋一沉,她趴了下去。
“哈哈哈……”面对她的喝法,一直目瞪口呆着的对面男子,一下子大笑出声。笑得得意忘形,笑得前扑后仰!此刻慡朗的样子,哪里还有刚才的冷淡自持和拒人于千里之外!
酒馆里的人惊诧地看着这个变化如此之快的人,也不知道他对面的那位小公子做了什么,惹得他如此地大笑。
那男子笑够了,看谷雨还是把脑袋埋在酒碗里,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喝酒的最高境界,就是哪怕睡死了,也要埋在酒堆里。
这小兄弟显然已经把喝酒发挥到了极致。
只是这酒量,他暗自摇头,还得有待磨练。
他微微倾身,挪了挪身子,伸手,将她的脑袋从酒碗里拔了出来。
“嗯……”她小声地咕哝了一声,沉重的脑袋软绵绵地要倒下,连带身子都跟着脑袋倒下的动作而倾倒。
他连忙扶住,低笑,“小兄弟,小兄弟……”他低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