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想,从哪里开始讲呢……
她从出府开始讲,一直讲到了自己被马府的仆人给带回来。
“你亵裤上的血渍是怎么一回事?”
“血渍?”她疑惑地摸了摸自个儿的脑袋瓜,“我亵裤上有血渍吗?”她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
她摇了摇头。“可能是不小心沾到了吧!”她猜测。
他点了点头,“那人就是抱着你取暖,没有对你做别的?”
她摇了摇头。觉得奇怪,什么别的啊,真是奇怪啊!
她无知的表情,他是看的清清楚楚!
单纯的她,可能根本就不知道大家误会她什么了吧!真是笨!女孩子家的闺誉差点就没了都不知道!
“那个令牌,一定要收好!”他冷声叮咛,塞北北门家可是不轻易给人金牌的,更何况那个小子还那么狂妄地说无论什么,他都尽量做到!
看来那人一定是北门冷了!
“回去吧!”
知道了怎么回事,他也该带她回去解释清楚了。
由百里寒为谷雨解释,可比谷雨那张笨嘴令人信服多了。
“我家谷雨还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
解释什么?!他冷嗤,解释就是掩饰,解释的越多就越乱。他干脆什么都不说,直接告诉他们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