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起身后,偷偷瞧了眼他的身后,发觉他是孤身来到南月仙宫,并且未见宫中有人通报,可见天帝是不想惊动旁人。这一次他如此低调的来到南月仙宫,只怕是因月秀数日未到天庭参加朝会之事吧,月初在心中暗叫糟糕,看来月秀要倒霉了。
“天帝是来看师父的吗?他现在应该已经喝过药睡下了,这几日师父的病情愈发严重,下c黄都困难了。”月初有意要为月秀打圆场,只恐天帝怪罪月秀。
“是吗?”天帝勾了勾嘴角。
“是呀。”月初笑的有些勉强,也不知自己说的话是否能让天帝相信。
“那我还是不打扰他休息好了。”天帝说着就朝外头走去,月初有些疑惑,却也不敢怠慢,即刻跟了上去。
月色当空,晚风轻盈,走了一小段路,天帝都未发话,月初便小心翼翼地说:“天帝若是有什么事要交待师父,可以告知月初代为转达。”
“你打哪儿来?”天帝一句不着边际的话让月初的步子一顿:“啊?”
天帝亦是驻足,看着张大了嘴巴,满脸疑惑的月初,他有些失笑:“你该不会连自己打哪儿来都不知道吧?”
“我,我打麓山来。”她说的有些口吃,心中也有些不安,以为天帝是要查自己的底细。
“上回在斗术大会上看你的碧月剑法使的极好。”天帝的脸上倒映着寒寒的月色,声音说的极淡,让人听不出其深意。
“是师父教的好。”月初被天帝赞扬,心中顿时被满满的喜悦充斥着。
“我想再看你使一次碧月剑法,就用天音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