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一定要这样说的话。”
扶粤申请丕地一变,竟是乐不可支:“这么好玩的事,阿襄不觉得值得大笑特笑狂笑么?还有啊……”
“随便你想怎么做。”
“诶?”
扶襄倚着羊公像坐下,双手捧颊:“去和阿宁会和呗。在里面的人出现之前,你们就去各显其能。”
“阿襄呢?”
“当然是在此看着。”
“随便我怎么做?”
“你该知道我不是叫你们去滥杀无辜,逼良为娼。”
“哈哈,菊使大人走之!”
扶襄挥挥小手,再仰头望望天色,是时候到山洞里去度过一个有食有眠的夜晚去了。
好罢,沮丧过去,容她大放阙词。
虽然那两位有备而来,虽然那两位身边必有高人伺伏,但要破她亲手布下的阵法,纵然是师父降临,也须稍费时日呐。
她睡到日头高起,吃了鲜果干粮,又以泉水拭面挽发,施施然去观望各方进展。
“襄儿,是你到了么?”正抚摸着湿润树皮的嵇释回首。
“……”她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