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了解奢城儿么?她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安安分分的去做一个后宫宾妃?她嫁人这四个多月来,就如消失了一般,你不曾感觉异样?”
“这么说的话……”左丘无倚竭力思索,“是有些违背常理。”
左丘无俦投他以悲悯的目光:“银川现已公开与我反目,奢城儿现在说做的每件事都有可能危及你我,而你居然伤风悲秋到对此不闻不问,二少爷,本家主对你不佩服都不成啊。”
“……”啊啊,他知错了。
“但这次,我可以原谅你。”
“咦?”
“你是切切实实被奢城儿弃你别嫁的事给伤到了罢?”
左丘无倚面色一黯,干涩笑了一声,目光游移他处。
“很不甘心么?”
“……怎么可能甘心?”
“为什么?”
“这大哥明知故问!”
“我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