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卖本世子的马?”
“这怎会是你的马?”
“此乃本世子新收的爱驹赤驰!”
“你叫一声,看它应不应?”
“……你……都说了它是新收的,连静王府的烙印也没有烙上,怎么会应?”
“话都是你在说,大家没看到。可是它糟蹋了这位大叔的菜地,大家可都是看见了的。”
“你你你……大胆!”
“当然,如果你想恃强凌弱,欺负我们,尽管让你的人来抢,我们是抵挡不过的。”
若是二十岁的嵇释,定然尔雅笑过后,该抢则抢,该欺则欺,但十岁的嵇释也只是一个未长大的娃娃。
“……本世子何必欺负你们?本世子的马吃了他的菜,本世子会没有钱赔么?喜哥,把钱袋拿来!”
激将之下有激将,但回到府中的世子细作思忖,发现自己似乎被一个小丫头玩弄了。
“喜哥,去找岺管家,本世子要他找个臭丫头出来!”
一番周折,末了,还是爱子心切的静王亲自出面,到扶门要人。
扶门既为王室暗门,对静王之命自然要遵行不悖,扶稷道:“扶襄此女乃百年难得的奇才,断不能荒废,还请王爷允准她每日至少两个时辰到扶门接受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