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纷纷看他,等他说下一句。
他说:“可以治阳痿。”
万重为:“……”
想和这个朋友绝交还来得及吗?
祁望脑子一抽,赶紧补上一句:“老板不用治,他能行。”
万重为:“……”
握草还不如不解释。
黄蕴藉笑疯了,夹着一颗牛肉丸子已经送到嘴边,手一抖,丸子从桌上蹦到地上,转了个圈,滚远了。
时温干脆把脸埋进碗里。
晚饭吃到十点多才散场。在万重为的强烈要求下,时温没回酒店,留宿在洛水居。
像是为了证明高压氧治疗和那方面没什么关系,万重为洗完澡就进了时温的客房。他淡定地躺到时温床上,像谈公事一样告诉时温,该旅行“炮友”的义务了。
时温不知道这种关系还需要履行义务,忍不住怼他:“这不是看心情吗?又不是夫妻,哪有什么义务和责任的。”
万重为很不满,在时温眼前伸出一只手:“自从确定关系之后,有这一只手的手指头多吗?我再素下去,真要出问题了,到时候高压氧也救不了我。”
时温想笑,憋得难受,发出的声音嗡嗡嗡的:“关我什么事?”
然后不顾万重为发黑的脸,又说:“大不了换个炮友。”
万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