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杀人现场有证据表明,自己的嫌疑很大,不然,拓拔清宏也不会无缘无故跑来抓人。
“住口,我们从驿站回来后,就一直在此屋内,并没出去过,怎么可能分身杀人。”冷奕勋不耐烦道。
“没错,我们的确回来后,就没出去过,院子里的仆人都可以为我们作证。”绯云也道。
“你既说他们是你的仆人,当然会帮着你们说话,他们的话,岂可为信。”拓拔清宏道。
“不错,殿下说得也有道理,但是,我想请问殿下,一个人要杀人,首先得有杀人动机,再就是作案时间,第三当然是作案工具,请问殿下,我为何要杀北戎贤王,我与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杀他于我何益?”“动机不明,作案时间有待商榷,但是,作案工具,本宫相信,全天下,唯有你有,所以,本宫认定,是你所杀。”拓拔清宏道。
绯云轻轻拨了拨刺在喉咙前的剑尖,丫丫的,一天被这该死的北戎人拿剑指着喉咙有四回了,当姐的喉咙有再生功能?
“刀剑无眼,麻烦这位大哥先把剑放下,就算我是杀害贤王爷的凶手,也要走司法程序来,我是锦泰人,真犯了罪,自会受到锦泰律法的制栽。”
那侍卫却蛮横的将剑一递,差点就刺破了绯云的喉咙。
“想栽脏吗?”冷奕勋手指一弹,那柄长剑应声而断,冷喝道。
这手弹指断剑的功夫,着实震惊了所有北戎士兵,就连拓拔清宏眼中,也露出欣赏之色。
“你是说,杀死贤王爷的工具是这个东西?”绯云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黑乎乎的铁管子,离得近了,拓拔清宏看得真切,竟然象个玩具,也不知机会在哪里,这么小的东西,如何就能产生惊天威力,实在令人不解。
“不错,贤王浑身上下,仅有左胸一处伤口,本宫查过,无论从伤口形状,还是特征来看,都与你在院中击落的槐树树的伤痕一致,除非你这把暗器,还有第二把,有第二个人拥有。”拓拔清宏让侍卫放下剑,冷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