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谁敢对他堂堂的皇子殿下大声挥喝,便是父皇母后,说话时也是轻言细语的,这个野丫头还是第一个。
可看她一脸率真,活泼灵慧的样子,窜上的火气又压了下去,算了,跟个野丫头计较什么。
纸笔拿来,绯云正要动笔,又扬眉看他:“不对,太不公平。”
“怎么了?”
“咱们得先说好,我若不能难住你,我学狗叫,可如果我写出来的东西你真的不认得呢?那你是不是也该学三声狗叫?”绯云灵动的大眼里满是算计。
“大胆,你敢轻悔皇子殿下!”侍卫拔剑冷喝。
“切,又以势压人啊,那算了,我不写了。”绯云笔一扔,双手抱胸。
拓拔清宏笑了,笑得高傲自信。
“有这种可能么?”
“那我不管,你答应是不答应,你不答应,就是不敢,你怕输。”绯云斜着眼,一副看不起他的样子说道。
“还有本宫不敢的,行,依你就是。”拓拔清宏果断说道。
绯云这才拿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片刻后,把纸递给拓拔清宏。
“答案在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