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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我的床!”苗女又叫,翻来覆去就是这一句,但这次却有告状的意味。

那人走过来,俯身看小夏。这么近,小夏还是没看到他的脸!

他不出声,只是相面一样对着小夏,然后突然伸手抓住小夏的脖子,还没等她挣扎就一下把她从窗口扔了出去!

小夏重重的落在地上,但感觉没怎么疼,就是震了一下,而且周围的环境也不怎么对,迷糊中听到脚步声传来,然后面前出现一双男人的脚。接着那男人把她抱起来,又放回到床上去。

“做了什么噩梦?还从床上掉下来?”阮瞻温柔的声音传来。

怎么?是梦吗?怪不得阮瞻不来救她,原来是个梦!可真的是梦吗?!

小夏哽咽了一下,细细碎碎的说着发生在刚才所有的事。

阮瞻听得皱紧了眉头。

这个梦也太怪异了,如果真是个梦,小吓就要看看心理医生,因为总是做这种噩梦的话,心理一定是有问题的。可是,如果有什么能人在背地里耍阴谋诡计,把小夏卷进什么幻境也不是不可能,梦杀术他已经见识过了。

他们在明,对方在暗,每一回他们都要在劣势中翻身,很难,但必须那么做。像这一次,他明知道接近真相等于是把自己当成了靶子,但又非做不可。他不关心关正之死,只是关正的死把“杨幕友”和黄博恒也牵连了进来,他只是要摸清那个“杨幕友”的来历,他强烈的感到一定与那蔓有关,与这深山、河谷有关。

“你打听过这家店的情况吗?”小夏已经从噩梦中完全清醒了,但却还假装害怕,不从阮瞻怀里出来,一直依着他,“是不是有夫妻两个带着一个女孩?”

她在山下无意间听说,这一带的语言有古越语的遗风,把阿爸、阿妈称为“阿簸和阿米”。

“不是啊。就是一个老人。”阮瞻随口撒谎。

这店里确实是一对夫妻带着他们十六岁的女儿在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