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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醒自己不哭,但眼泪还是盈满眼眶。

“你走后,因为小王村那些受惊的妇女需要心理治疗和拔除邪气,所以我每个周末都去那里义务做心理咨询。”万里在一旁解释,“而阮瞻差不多常住在那里了。他一方面借心理医生的名义为那些受害者做催眠疗法。实际上是趁人不备大搞封建迷信;另一方面,他把那天你丢了护身符地山地画出了一片范围,还算计上了融雪后漂移的可能,然后象在网上卖广告一样,画成无数个格子,趴在那掘地三尺,每天差不多折腾五、六个小时。找了两个月,还真让他找到了!”

小夏说不出话,心里涨的满满的。

她什么也没说过,阮瞻怎么会知道她的护身符丢失的事?而且他也没对她说什么,就装做不知道,却默默地为她找了来!

她突然想起一首诗:

若所有的流浪都是因为我

我如何能

不爱你风霜的面容

若世间的悲苦你都已

为我尝尽我如何能

不爱你憔悴的心

他们说你已老去

坚硬如岩并且极为冷酷

却没人知道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