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叩头回道:“回君夫郎话,奴才会干农活,会修屋子,会赶车,会修些家具之类的。”
“嗯,识字么?”
“回君夫郎的话,不识字。”
傅林书矜持微点头,看向刘葵。
“回君夫郎的话,奴才会厨艺,会修院子,会浆洗衣裳,还会些针线活。”想起之前问的,又自主回道:“不识字。”
“回君夫郎的话,小的黄石,会赶车会干些粗活。不识字。”
黄石叩过头,黄影也正正经经的叩了头:“回君夫郎的话,奴才会些针线会打扫屋子,还会浆洗衣裳。”
十岁原本是最自由自在的年纪,可被生活所迫却不得不学了中规中矩的答话,如何应对主人家,如何讨好主人家,如何学着干活不被主人家嫌弃无用。想到这里楼玉珠不得不叹一句,这是权力高度集中君王统制下背后的阴影,残酷冰冷却是无可奈何的不可逆转。
一家四口说完,楼玉珠开口问两个小的:“你们的名字是之前主家取的?”
黄石抬头:“回少哥儿话,我们的名字是我爹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