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谢姥爷阿麽还我三房清白。”楼玉珠麻利起身尔后吐了口痰。痰正巧吐到柳阿麽脚边,不待柳阿麽发飙楼玉珠便转身拉着傅林书回屋。
这番闹腾算是落幕,院外偷听的也三三两两离开,有那不明的问:“不就是小孩子发了个毒誓吗?楼老爷子咋这么较真?”
有那明白的,抿唇一乐。“这你就不知道了吗?想想玉哥儿发的那毒誓‘谁要私藏该上交公中的银钱就天打雷劈穿肠烂肚不得好死’你想想,除了三房,还有谁能私藏该上交的银钱?”
“…是说楼家二房?!”
“不止楼家二房,还有楼家大房。”解释的人放低声音。
听的人也不即小心翼翼问:“楼家大房不是每月上五两吗?月例有二百文呢!”
“二百文在村子里能顶大用,在镇上能顶什么用?你是不知道,想当初楼家有六十多亩良田,里正都只二十多亩,可现在呢?楼家就剩三十一亩了,少的那些良田去了哪?不就是填大房这坑里了?”
听者大惊:“卖田?!田可是庄户人家的命根子!他楼老爷子舍得?”
“呵,为了供出大房的前程他楼老爷子有什么舍不得的?”说者偷偷道:“你是不知道,三房楼承义为了家里拖到十八还没说亲,为了省点礼金还给聘了不要礼金的傅家,那时候楼家有六十多亩良田,随便卖个一亩礼金不就有了?可楼老爷子硬是撑着没卖良田给三房聘了个二等民户籍的哥儿,转眼大房要银钱读书,楼老爷子可是眼都没眨的卖了足足二十九亩良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