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剥夺我自由?”
“我是想啊,但我不能。”
“你也会有不能?雷煌竞选州议员你掺和没有?那些竞争对手一个个怎么都自动弃权?想报救命之恩是这种报法吗?你明知道他最想要的不是这个!”
瞪着眼,终于将眼睛对向对方,竟同样也是冷冷怒气。
尽管是这样才能正视,仍有股令人心醉神迷的诱惑在其中。腮帮傲慢地鼓起,好像天底下最最可爱的小青蛙,完全无视对方的正经口吻,男人的心中想的是怎样把这只小青蛙坑蒙拐骗挪到名曰“床”的实验台上去,一点一点割开雪白的小肚皮——
下巴上立时挨了一拳,力气不大但精准狠辣,青年慢腾腾揉自己出完拳头的指关节,捏出“咯哒咯哒”这样很恐怖的声响。
“少拿眼神猥亵我。我在跟你谈他。”
也同样慢腾腾揉了揉自己作疼的下巴,男人向四周嘈杂议论看了两眼,那才是他正常的眼神,正常的黑道领袖的眼神,不容任何人质疑他的权威,挑战他的势力范围,这种杀人也不带眨眼的眼神迅速随空气蔓延,原先看热闹的小情侣迅速被清场。
现在,安静了。
“有谈第三者的时间,还不如谈谈我们。”耍赖的口气,无奈的需索,巴巴捏着青年的腮帮,皮肤黏着不放掉,肢体语言上所表达的欲火深沉而压抑。“心肝,我要为你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