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妹妹,应该让最好的来配。
“把他抓来。”我吩咐,手下俱喜,立刻领命。
只有威威不明白,满脸苦恼:“少爷,为什么喜欢那个小子?我看他什么都不好。”
我敲他一记毛栗:“你就是没你爸聪明,主子说好的你都要说好,不然你就完完。”
戴威瘪瘪嘴,一点不像戴总管。
秦展又一次在我面前亮相的时候,完好无损。
这次,已经用不着去漂漂亮亮解救他,随着他越发能打和耐打,他已经有足够能力从被揍得半死不活的小孩那里得知当年真相:始作俑者,我,欧阳念。
这次,我又不知收敛,命人抓了他来,把妹妹隔在门外,开始动用我的私刑。我不过是叫他磕头认罪,不对我,对他打伤的每一个,半大不小的年纪里,他身上隐隐有了刚猛和猖狂的气势,说不上意图摧折和残酷凌虐,但从这双野生的眼睛里透露出怒火而不是单纯的服从算是我无味人生中的兴味一种。
他磕头了,一个,又一个,一下,又一下,尽管是被强迫。
在满屋子少年的嘲笑里,和外面萃的喊叫里,他的手指都在发抖,抠进砖缝里,抠碎了指甲。但终于一声不吭。
从那时起,我正式把秦展当作我的妹婿看待。他不算最好,但至少配得上,在我自以为是的测验里,他确实过关斩将,一路凯歌。
想来是从那时起,秦展就把对我的所有怒火封存在平静背后,直到崩溃那刻。
这还有王法吗?
他们背着我,在我的大榕树下,做着这种苟且,我也真是羞于启齿了。
虽然看得津津有味,幽深月光下,树丛的枝影挡不住黑衣男子的肆无忌惮,摸着女人身上的新衣束,艳丽,浓浓的流光溢彩,夹杂一两声煽情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