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当差的日子短，不晓得天上的人际关系呐，那不是普通羽毛，是上界北冥之海大神的真羽，懂不？”矮冬瓜擦着冷汗。

“北冥之海大神？”老曹一怔，“鲲鹏？”

“就是鲲鹏大神，你说咱惹谁不好，居然惹上了鲲鹏大神的关系户，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嘛！”

矮冬瓜越说脸色越白，那乡土方言从他嘴里冒出来，非常滑稽。

老曹和老李吞了吞口水，这下知道对方惹不起了。

可是老曹还在犯嘀咕：“鲲鹏大神，那好像不在天庭编制内吧，跟咱扯不上多大关系貌似”

矮冬瓜急了，顿住脚步，往老曹后脑勺一扇，“你懂个屁！你你你知道鲲鹏大神背后是谁不？”

“谁？”老曹发懵。

“是九天仙凤大人呐。”矮冬瓜，“鲲鹏大神当年拜了九天仙凤为师，你连这都不知道，还好意思当城隍。”

“”老曹僵住了。

“你你你知道九天仙凤大人在上界，是谁罩着不？”矮冬瓜喘着粗气。

“谁”老曹已经不敢大声说话了。

“是羽圣，三界响当当的羽圣呐！”矮冬瓜不停的戳他脑门，“你连这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跟我谈编制。”

“羽圣！”老曹一哆嗦，扶着走廊的墙，差点没站稳。

其它他不晓得，但当了城隍的人，时常听身边的同事吹散牛说，当年玉帝送礼物给羽圣，请羽圣到天庭圣境开个仙府、仙宫啥的，像三清、列位天尊那样，给天庭圣境撑个门面啥的，不用干苦差，可这都让那祖宗给拒了。

“六爷，您说咱今晚惹了这小祖宗，他不会跟咱上头打声招呼，把咱从城隍编制内给开了吧？”

老李一晚上不怎么啃声，现在却对前途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