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叔说到了那匹大宛良驹。书中说,大宛良驹可是真的好,就是喂得费钱,以粟为粮秣,长姑上个月给了他一石粟米,都吃光了。”
呃……徽妍听着,不禁瞅向皇帝。大宛良驹的事她也知道,就是皇帝赐给王恒的。
只见皇帝手里拿着一卷书翻着,似乎没听到。
说罢,陈氏叹口气,对王璟说,“这大宛良驹竟这么费粮。陛下也真是,赐马是好事,却怎赐一匹这般娇贵的?郎官又无俸禄,恒怎好总去向长姑借粮……”
徽妍忽然猛地咳了起来。
“二姊怎么了,今日总咳嗽?”王萦诧异地看徽妍,“不舒服?”
“嗯……无事。”徽妍脸颊发红,说着,却紧张地将眼睛瞅向皇帝。
皇帝自然也已经听到,从简册上抬眼,似饶有兴味。
“她今日喝水总呛着,也不知为何。”戚氏道,却催促陈氏,“莫打岔,继续看。”
“没有了。”陈氏道,“小叔说,他在长安,对姑君与我等甚是牵挂,等得了更长的假便回来探望。”
戚氏亦高兴,嘴上却道,“勿信那小儿甜言蜜语,前番在雒阳,每每致书家中,也说得了空便回家,回过几次?”
众人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