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虽然性情刚毅坚韧，此时也是忍不住微微变了脸色，因为他知道白发姜羿既然敢这么说，肯定不会是信口胡诌，于是凝声问道：

“你这么说可有什么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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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3章 别无选择

镜无缘见七夜怎么问，显然是有些相信白发姜羿所说的话，不由低声劝道：

“圣君，你别听他胡说，你分明是妖魔之躯，又怎么可能是人类呢。他这么说不知有什么目的，你千万不能上当。”

其实他思虑甚远，自然明白姜羿的话很有可能是真的，之所以会这么说，只是不想让这件事情暴露，以免魔宫因此而出现乱局罢了。

毕竟七夜可是阴月皇朝的圣君，地位尊崇，不容有失。

七夜却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姜羿，等待着回答，此事事关他的身世来历，他是一定要弄清楚答案的。

魔宫的众妖魔也都目光灼灼地看着姜羿，想听他怎么说。

白发姜羿听了镜无缘的话后，嗤笑一声说道：

“以阴月太后的能力，给人换一具妖魔躯体难道会是什么难事吗？”

闻言，七夜脑中陡然划过一道闪电，想起了聂小倩的情况：生而为人，却被抽出了魂魄，放进了狐妖的身体，难道他和聂小倩其实有相同的遭遇。

随即他又想起了这么多年来阴月太后对他的关爱和照顾，难道这些都是假的吗。一念及此，七夜连忙摇了摇头，不愿意继续再想下去。

白发姜羿好似看出了七夜的想法，继续说道

“其实要证明你的身份很简单，只要去幻波池看一眼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