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子言点点头,“孩子还是自己的才好。”
李子言即便登基也依然决定自己下崽,和李修然的事情离不了关系。
他现在正儿八经是有皇位要继承的了,别的都是次要的,孩子得是自己的,万一和李昭一样,养了十几年的继承人,交棒的时候发现不是自己的,那可怎么办?
慕容情和李昭恩爱成那样,谁能信慕容情会对不起李昭呢?但事实就是那样,李修然的血就是跟李昭对不上。就连慕容情自己都说不上来这是为什么。
李子言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谢谦,谢谦听了点点头,表示认同,皇家血脉不容有失,李子言做的是对的。“可是……”谢谦试探道:“我听老师说,皇帝登基三年,总是要选秀的。”
“要是真选秀,到时候不知道孩子的乾父是谁,那可怎么办?况且养一朵娇花就够费钱的了,朕可养不起别的了。”
两人恩爱非常,在民间倒也传成佳话,昔日浪荡的长安十三少成了痴情种,倒让许多墨客瞠目结舌,更是赢了一波民心。
谢谦和慕容情不同,他对打理后宫的生活十分热忱,甚至比先前在吏部还要勤奋。他本身就喜欢照顾别人,似乎这样能获得极大的成就。
李子言觉得这样也蛮好,他也喜欢在起居饮食上完全不用动脑子。
芍药大了,越发管不住了,谢谦终于见到了芍药背后的那个人,那个人让他意外。
黄鹤见到谢谦,笑了笑,夸奖道:“凤君现在风姿绰约,更甚从前了。”
谢谦不打算叙旧,他现在的身份也不能私下见前朝的官员,开门见山道:“芍药还小,你同他说那些话,是为了什么?”
“要是我说,你从始至终都被人当成了一颗棋子,利用了,你会怎么做呢?”
谢谦觉得莫名其妙,“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有什么好被人利用的?”
黄鹤笑了,指着谢谦的右手说:“凤君还记得自己的右手为什么会断吗?跟那个人没关系么?”
谢谦入宫后,也曾听到许多挑拨离间的话语,但是他没想到,这样的陈年旧事还能被拿出来炒冷饭,“那是因为那个官员年纪大了,要找出路,为了安康的欢喜,所以才找上了我,安康不知情的。我们感情很好,如果你是为了挑拨我们之间的感情,所以利用芍药的话,我不会放过你。”
“那个人叫史承福,后来去了东宫!”黄鹤皱眉道,“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他现在全家都在黄泉路上!”
谢谦都已经想不起来那个打他的人的模样了,“生老病死是人的常态。”
黄鹤又说道:“当年他鼓动前太子变革,得罪许多士族,你知道有多少人暗中投靠他了么?”
谢谦急忙反驳道:“当年,安康是为了我才那么做的,那件事本来也不一定能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