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会尽心心力帮我打赢,他有的是时间来跟踪。
结果我还就相信了,但这覃海的表现实在是太水,除了让我认罪和求法官减刑之外,什么有用的事也没做成。
当时我还处于混乱当中,事后想想,似乎有些不太对,但又说不上来。
但经过我在狱中的分析,这个案子的诸多破绽,覃海是一个也没抓到,连我这个读了几本法律书的人都不如。
所以我断定,覃海没有一点律师天赋,这种人不可能混成律师行的合伙人。
除非他当年就是想把我送进去!
我脑中灵光一闪,对了,送进去,当时想把我送进去的人多了,难道?
我不敢想像,同时看上覃海的眼神也变了。
覃海被我看的不敢对视,只好别过头去,这明显就是心虚的表现。
“峰子,你就越混越差了,听说你的公司也被人占了,要不要找海哥帮忙,看能不能通过诉讼的方式拿回点什么?”张俊飞如同领导发言一般,询问的口气,硬是整成了命令的口吻。
我意识到变了,都变了,但今天这顿饭必须要保持体面收场,也如同我们的友谊终结方式一般,能体面就尽量体面,不能体面就帮它体面。
“往事不用再提,就当是花钱买了教训!”我尽量表现的大度。
“嗯,毕竟这事比较复杂,那怕是我也没办法保证办到,峰子能够放下也好,可以以更好的姿度去追求事业,不要和自己的过去过不去。”覃海一番深沉的发言,让几人都直呼有水平。
也纷纷劝我看开点,大不了从头再来,他们都相信我。
我表示已经看开了,以后会更好。
几人这才满意的了点了点头,又安慰了一番,只是语气中说不出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