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臭味袭来。
低头沉默地看了眼沾了汗水的银两,温暻摆摆手赶紧让她出去了。
温暻默默叹了口气。
刚刚他就想对那女人说了,你身上太臭了,麻烦站远一点。
哪里想到她那么诚实呢?
成年人,果然还是得同他这般,沉稳,胆子大。
妇人是最后进来的,一进来很是嚣张,“你要多少钱?”
说着从兜里掏出来一袋银两,看起来重量就不轻。
妇人横着脸,本身就很胖让她的脸盘显得极大,仰起头用鼻子对着温暻。
温暻瞧了瞧妇人,总感觉她有点眼熟。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你跟我徒弟养地猪好像。
嘲讽还没说出口,妇人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饶命啊,求村长不要告诉我仇家,我的钱都给你!”说着从身上搜刮了一番,哗啦地往温暻手里堆。
重量比刚刚两个的总和都多。
温暻幽幽地低下头,他好似记得刚刚两个俗间人还往鞋里藏东西的。
向她的鞋看了看,语气毫无波澜,“你的鞋子里……”还有吗?
没等他说完,妇人哭着把鞋一脱,使劲倒了倒,从里面掏出来两块金饼。
黄澄澄的,整块,看起来就值钱。
妇人递过去的时候手都抖了,紧拽着不肯松手。
最后还是温暻无情地一拔,把那金饼给拔了出来。
轻声安慰道,“钱财嘛,乃身外之物。”
妇人看着失去的钱财和面前冷酷无情的村长,泪流满面。
她哽咽着,“明明以前还去过我家吃过几次饭的……还说互帮互助的。”
对面惊讶,眼睛微微睁大,“哦?你是说你家里还有钱?”
帮一下?
每等他说完,妇人眼一黑,晕了过去。
见她晕了,温暻缓步走到院子中。
没见到妇人出来,众人纷纷向后望去。
温暻一咳,“刚刚她已经向我坦白了,昨晚都是她儿子做的。”
妇人的儿子一惊,大叫着,“不可能!”
众人眼中的村长脸一冷,对面的孩子便哆嗦起来,突然大哭着把事情全交代了,其中还包括昨晚他的两个同伴。
院子里热闹起来。
“心黑啊,自己家去抢别人的,还污蔑别人。”
“我就说这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人。”
“想不到那男人老实,儿子竟然这样。”
“能包庇儿子诬陷别人的,也不是什么老实男人吧。”
“……”
院子里的一对男女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
见找事儿的家长也都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