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震天失了颜面,自然不可能再留在宁海,只怕下一刻就会离开这里。
武馆都没了,留在这里只会遭人耻笑。
穆铁吃惊道,“到底发生了,他们怎么会服软?”
那可是武盟的副盟主,一呼百应的大人物。
黎阳几人也好奇的凑了过来。
张扬笑呵呵的挥了挥拳头,“自然是打服的。”
正说着,安啸天等人笑眯眯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张先生,没什么事我可就先走了,不知道你晚上有没有空,赏个脸吃顿饭?”
“沧大少也一起来,安某可是仰慕沧大少很久了,一直无缘相见。”
面对安啸林,沧新岳可不敢造次,更不敢托大,又恢复了他那副温文尔雅的君子本色,谦卑的抱拳道:“安家主过誉了,仰慕二字,晚辈受之有愧。”
安啸林见沧新岳彬彬有礼,跟刚才判若两人,不禁心头大喜,自己终归比覃震天好那么一丢丢。
“安家主,我观你气色有恙,饭就免了吧!”
“今天晚上,我会过去找你。”
从安啸林露面的第一眼,张扬就看出来了,他身体已经处于一个很不妙的地步。
虽然看起来气色不错的样子,但是那只是服用了某种药性极强的药物。
张扬的话,让安啸林很吃惊。
他的身体的确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