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得标猛的将手抽回,恨恨地说道:“少在这吓唬人,我明明什么毛病都没有。”
蒋贤良却不信,周淮锦是他师兄,论医术甩他几条街,他紧张的上前问道:“老周,我孙子该不是真的不举吧?”
“没那么简单!”周淮锦拍了拍手,说出五个字。
没那么简单?
这五个字可把蒋贤良吓了一大跳,连忙着急忙慌的抓起蒋得标的手腕,仔仔细细的把起脉来。
他是周淮锦的师弟,医术虽然不及周淮锦,但把个脉象对他来说并非难事,手一搭上去,他脸色就变了。
继而狠狠一巴掌呼在蒋得标的脸上。
“畜生……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蒋得标脸上浮起五个手指印,委屈的说道:“爷爷,我真的没病……”
“没病?你的病大了去了……亏你还是学医的?”蒋贤良怒气冲冲的吼道。
周淮锦叹了一声气,“得标的病,依我看是很难治愈了,只怪他太过于透支身体,要是我没猜错,他原本就有肾虚的毛病,又不懂得节制,这才导致染上此症。”
张扬耸耸肩,说道:“没错,我看他面相焦黄,双眼无神,浑身上下都没有一丝精气神,就几乎可以断定他本是先生不足,在加上后天挥霍过度所致。”
“没有精钢钻,别揽瓷器活,这种消耗,就是个铁人也有被掏空的一天,别说是你个本来就虚的人。”
“老周啊!帮我想想办法啊!我就这么一个孙子,你可是神医啊!千万不要堕了自己的名头啊!”蒋贤良苦着脸跟周淮锦说道。
“哼!别说我,就算是华佗在世,扁鹊还魂,这病也好不了。”周淮锦甩甩手道。
蒋得标身子差点瘫软下来,为这件事,他在国外请教了不少专家,都表示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