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半，倒一半。

“我记得，我小时候问你，问你为什么要打仗，为什么要训练。”

“你跟我说什么来着……”

“对了，你说，打仗是为了以后的和平。”

“你说，训练是为了让我变强，在打仗时候，保住自己一命。”

“我这一身本事，都是你教的……怎么到头来，你还死了……”

陆臣丢掉空瓶，仿佛丢掉了魂。

“你总拦着我，不让我报仇，你说你可以帮我解决，那你他吗的倒是给我解决啊……”

“我他吗贱命一条，死就死了。可你不一样啊，你为了我死，你不值啊……”

“你总是说，如果你遇上了危险，就把我丢出去挡子弹。”

“可这一次，你怎么就没跑路呢？”

“你不管我也行啊，你为什么要管我呢？”

“我这辈子，虽然没爹没娘疼，但我有你这个师父关心着呢。”

“可你就这么走了……”

“以后，谁他吗来疼我啊？我他吗过生日了，找谁要礼物啊？”

“以前，我想你了，还能给你打个电话。以后，电话都打不了了，你他吗让我怎么办啊……”

说到这里，陆臣蹲在地上，满脸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