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早就说了，要我在暗中照看你们。”

“很抱歉，今天是我疏忽了。”

孙柔没有答话。

“这几年，在国外，老大过的也不好。”

“我经常看见老大一个人望着东边发呆。”

“我知道，他是在想你。”

程野也不管孙柔搭不搭理自己，依旧自顾自的说：“说真的，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

突然，孙柔开口了：“你们认识很久了吗？”

“我八岁的时候就认识他了。”

程野笑了笑：“我们是同一个少年班出来的。”

“那你为什么一直叫他老大？他比你年龄大？还是比你本事大？”

孙柔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程野。

“他年龄比我大，本事也比我大。”

“最主要的是……他不顾生死的救了我很多次。”

程野忽然变得深沉起来：“所以，我很希望您能原谅老大，当初他也是身不由己……”

说到这里，程野也不再开口了。

他说的，已经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