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想背对谢临清,眼不见心不烦,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奈何谢临清一定要把他翻过来,与他对视,同他亲吻。
热意自舌尖传递到识海之中,缓慢吞噬最后的清明。秦枢只觉眼睛也开始酸涩,又热又烫,盈了一汪春水。
失神了一瞬,秦枢瞥见某个地方时,心中一紧。
意识回笼,他迅速清醒过来。
不成了,不可能的。
他挣扎着逃离,先前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感觉被抛至脑后。
早知谢临清身为天才,天资非凡,惊才绝艳,但怎么也没想到,就连那种地方都……天赋异禀。
若再继续下去,自己人就没了。
秦枢一个反手将人卷进被
褥中,喘了口气,道:“等等,谢临清……你冷静一下。”
“师尊?”谢临清蹙起眉头,从被褥里钻出来。
秦枢连忙趁这个间隙跳下床,捡了衣服穿上,说什么也不要再继续了。
谢临清坐起来,身形慵懒,眼神却是幽幽,好似未餍足的狼狗般:“方才师尊还喜欢得很,为何……”
“没有为何。”秦枢系上衣带,心下后怕。谢临清怎么不自己想想,这是人做的事吗?要是没停下来,自己半条命都得被折腾没。
谢临清拧着眉,想不通秦枢态度突如其来的坚决。
同为男人,被打断这事有多难受,秦枢能体谅。看着谢临清的脸色,他试探道:“虽说不能继续下去,不过你可以自己解决?”
谢临清脸色沉下来,眼中最后的火苗也灭了下去,只余寒冰冻结:“师尊只会这样说么?”
秦枢叹息一声,道:“我帮你解决?”
定定凝视秦枢半晌,再也找不出半分床榻上的春情潋滟,谢临清下床也捡起衣衫,冷硬道:“不劳烦师尊。”
他穿好衣衫,容色冰冷,直接从屋内出去了,再没和秦枢说一句话。
谢临清和秦枢冷战了十天。
每日除去照看外,连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
谢临清是真的生气了,这事小童都看出来了,每日在他们二人之间如履薄冰,虽然好奇,但不敢多言。
秦枢知道是自己的问题,那种时候一盆冷水浇下去,任谁都会生气。
他找谢临清谈过几次,诚心诚意地道了歉,但谢临清并不领情,该冷淡继续冷淡,没有转变的意思。
一次三师兄谷清明来探望时,敏锐察觉到了二人之间与众不同的氛围,私下问过秦枢。
秦枢自然不可能说出冷战的真相,一笔带过道:“是以前的一些小事,师兄不必担心。”
谷清明点点头,道:“既然小师弟认为没问题就好,若其有异心,定要告诉我们。”
异心么?某种程度上来说,倒真的有。
秦枢无意多谈,当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